杀猪佬

跑了

一个受

平日里面上一贯清冷,待人接物温和有礼,让人有近身之意却也下意识无那贼胆,不过分亲近亦不觉淡漠。事事周到处处尽心,兼之一副好皮相好手段,自引得不少狂蜂浪蝶,可一段时间后,狂蜂提起这人不是面带异色便是搪塞几句匆忙落跑,浪蝶更是没影儿。
等见了爱人,尽管表面一如往常,但亲友纷纷表示不乐意在二人身旁多待,毕竟那眼中狂热爱意是个傻子都看得分明,闪瞎狗眼。
而关起家门的事儿,就更可爱了。厨艺一绝,家务妥帖,下床能干上床能干。与爱人独处时,化身小年糕,眼巴巴瞅上爱人,冷着个小脸张手要抱,必须三步一搂,五步一亲,能赖在爱人身上绝不自个儿走路。尤其这人仍是那副小冰棍儿的德行,反差萌得不行。
办事儿乖巧配合,让说啥说啥,要咋整咋整,软成块草莓味儿的小年糕,香甜可口。折腾狠了也不闹,就使那潮红的大眼瞅人,软糯糯地说,老公,轻点。到了动情处,上齿紧咬下唇,小脸儿通红,净是被欺负的委屈和快感汹涌的快乐。
面对旁人询问脖子点点痕迹,脸不红气不喘地坦然昨晚战绩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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